很好浑水摸鱼。一个女人在那里如果不听话,把她关着,她要闹要跑,旁人都看不出其中异常,是不是?”
他不能直接摆明他在吉原也有眼线,只能“顺便”跟菅原说出自己的推想,把这个信息传递给警署。
菅原一想,还真是如此,“我们除了中央区,只往僻静地方去抓了。吉原街只有两条,工人常去的地方无非那几个。”藤原信岩不会空穴来风,菅原心中一喜,燃起希望来,“你有几分把握?”
“三分把握,七分直觉。”
“……”
“有什么新消息,烦劳尽快告知我。”
信坊与菅原说过这三小姐与他哥的关系,随即应下。待要走,却听他缓声问起,“信坊说,你们是很多年的朋友?”
菅原点了点头,又说,“以前的事了,考上警制以后就不怎么碰音乐。”
他的脾性冷静,相比信坊的泼辣狷狂,更文气些,在一块倒是互补,“今日有劳你了。信坊气性大,短于体谅旁人,还请你多担待。”
菅原笑笑,“我早习惯了。”
……
千西这回手脚都自由,但她气力不足,饿的头昏眼花饥肠辘辘,决定还是起来叫板。
在门内告诉他们,“我醒了。”
看门的是两个她不认识的魁梧男子,同是灰色浴袍装束,很像打手。进来点灯送饭的却是个穿和服的温柔少女,叫久乃。
“姑娘。”
千西狐疑得不动,一脸戒备。
她何等聪慧,加之这里无一处不熟悉,可不正是她研究过的花楼与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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