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在生气,只要你服个软我就会原谅,为什么就是不说?”
“……”
“我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犹犹豫豫?如果少佐你真的讨厌我,又干嘛从婚礼上就一直偷看我,你分明想要和好,又迟迟不肯行动。”
是的,千西并非榆木疙瘩。
他频繁的地注视让她早就有迹可循,她确定他并非是讨厌她,只是想避免和她进一步亲近。
总要隔着距离,把她排除在外。
“我难道是什么猛兽,一靠近就会把你吃了还是吞了吗?跟我说句你当初不该那样斥责我,就这么难吗?”
她说的激动,又因为需要兼顾这舞,比起他的气定神闲眉间凝思,已经忙得呼吸急促。
藤原信岩连忙把速度慢下来,好让她喘口气儿,热闹的地方里,他们的交战不会被注意。
他比她高,发出的声音带着京都口音,浮在她耳边,混在音乐和男高音的歌唱中,变得跟烟丝一般干燥柔软。
“对不起,我并非有意伤害你。”他轻叹,“只是我们大概做不成朋友了。”微微顿后,看着她说,“你明白吗?”
他的情感,她明白吗?
听懂他的无奈,她抬眼看他。藤原信岩的眼神,总是淡然而浅笑的,此时竟透露出几丝忧郁。
答案呼之欲出,叫人心乱如麻。
她一时理不清,心脏漏了一拍,脚步一顿,再次踩到他的脚面。
眼看这舞是跳不成了,他只好牵着她的手带她出了舞池,送回了迎面来的父母身边。
宫泽夫妇两个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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