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醒了,没再敢继续。”
千西脑补后一阵深深恶寒,转而悲愤交加。
难怪彩杉忍不了。
她压低了嗓门:“你怎么不早说?”宫泽广叽可是女儿奴。
彩杉脸上罕见有了委屈,“我怎么说?和我爸爸说我差点被强暴?我怎么开口?”
“找个别的理由,把他赶走啊。”
她气,气彩杉平日傲目视人,却在这件事上隐忍不发,白白受辱。
“他竟然还能以副官身份和我一块吃饭?还能和你献殷勤?彩杉,你平时多耀武扬威的,怎么连个色情狂都狠不下心来对付?”
是不是说重了?
彩杉看起来被伤了心。
“姐姐……”
却听彩杉道:“在法国,青年男女同学上完大学还没有性经验,是件丢脸的事,每个人都热衷分享,自己是跟对象如何上得床,我也在那个班级。”
但在国内,这种事莫说对父母,对谁都羞于启齿。
“我在法国呆了整整五年,可是西西……我们跟她们不一样的。我曾和一个法国男孩热恋过,在去宾馆的路上,我还是逃跑了。”
这下连千西也沉默。
关乎清白,从小的伦理教化,让彩杉不敢声张,只有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但彩杉不是,她还要脸,豁不出去。
那副官早吃准了这点,才会得寸进尺。
“彩杉,这不是你的错。那畜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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