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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社长一向不做无用功,拉拢我们总有他的目的,两顿饭一吃,他会主动说的。”
藤原信岩一直负责的是带兵打仗,不主动插手政治,只在家里需要的时候出面。
“生意人最是精明,他儿子也是墙头草。”
藤原信岩笑了一笑,“参谋次长宫泽广叽吗?”
藤原教治当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爸爸,小心点就好。大伯说的不错,宫泽家本就富甲一方,在财政界和军方都有影响。”这样说,藤原信岩算是言简意赅,把格局说小了点。
他此时坐在柔软的皮沙发,旁边坐着宫泽广义和宫泽广叽夫妻几个。大家在听两个姑娘合奏弹钢琴,贝多芬月光曲的欢快节奏疏密有致。
宫泽广叽因为娶了皇室乳母的宗亲,和几家华族都有世交关系。
宫泽广义是外务省的公务员,他太太是全国房地产大亨的千金,据说当时巨万价值的嫁妆轰动了全国,他太太本人还是个小说作家,和文娱届的文人、一些报社都在打交道。
一曲结束,藤原信岩和其余人一块鼓掌。
藤原信岩心里很清楚。
宫泽财阀不是一个简单的暴发户,如今在财政、外交、军部、文化娱乐、媒体、还有房地产都有涉略,这是老宫泽那一辈企业家,殚精竭虑打下的江山。
捋完这一大串,他内心佩服,暂时也未多想了。手掌再击几下,微笑着放下双手。
天空下起小雨,敲击在雨棚和圆形花坛上。
藤原信岩跟后来的客人在厅内寒暄了一会儿时事,喉咙泛起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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