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财,双向利用嘛。”
但是藤原教治思维比较古板,总揣着贵族那种自负和执拗,蔑视白手起家的平民和暴发户。
宫泽和藤原几人,老早是不同派系,关系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差,井水不犯河水吧。
二二六后,藤原教治带头要抓宫泽英叽的过失,最后压是压下去了。但两家人的梁子,就被藤原教治以一己之力给结下。这让原本就不痛不痒的关系变得很糟糕。
随着战争的扩大,藤原教野越发觉得弟弟是个蠢才。
他想接近宫泽财阀却苦于没有地方下手,没曾想被藤原教治一把手推得更远。
“杉山已经是日薄西山。”他陈述。
这点藤原教治倒还看得清:“现在可不是明治和俄国打仗那会,多少东西变了,老臣的架子还是摆的大,不怪年轻人不服。”
“所以这就是我等的机会,”藤原教野脸上写着狡猾,“近两年老宫泽在财政界的影响可不容小觑,近卫都拉拢过他,估计再打几场仗,宫泽广叽就要大佐升准将了。”
“怎么会?!”
藤原教治不服气,一张老脸通红,那不是要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怎么不会?”他嗤笑,“你办的好事,老宫泽也不怎么爱搭理我。”
原本不打算赴宴,经过藤原教野这一通唬吓,藤原教治有些沉默,心下泄了气焰。
于是转手到书房打电话。
“我就称病不去了,让信岩同你一道。”
看他拉不下脸皮,藤原教野倒没什么好说:
“你打电话,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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