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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白大人把人送到白景营里去了,皇姐把信拿给他,里面字字句句写着:再等等,等她从边疆回来。
第二年,她来信说成了校尉,埋怨白景还是不肯放手让她干事。
最后的最后,她说想他。
他莫名好生气,攥着礼洛的领子咳嗽着哭:“还得等多久?”
礼洛不说话,只是把信折好塞到他枕头下面,“那我求母皇,让她速归。”
“别!”礼乐扯住皇姐的袖子,“别,她还得再有些功绩。”
身边的侍从从屋子外进来,主子的阴晴不定让他们害怕。
这年后半年,他开始咳嗽,明妃守在床边心都碎了,太医来了好几波,药也换了几贴,就是不见好。
“来信了。”礼洛把烛芯挑得更亮,“说是白大人放她统兵,她带着人满山溜达囤野菜,被白大人骂了。”
“阿乐,回些什么?”
“说,父妃赏了我新簪子,月白的袍子,她回来我穿给她看。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是惹白大人生气。母皇今年估计还会请戏班子唱曲,她没那个福气看。”
“...不写你的身子吗?”
礼乐没说话,扭过头面对着墙,装作睡过去。
他不要病着见她,他趁旁人不在掀开镜子看,消瘦的吓人,扯嘴角笑也不好看,再等等,等长胖点,上了肉好看。
礼洛看不下去,给白墨去了信。
白墨快马加鞭,赶了几天路,从边疆回到京城。
礼洛第一次清楚感受到权力的好处,她向母皇撒谎,把人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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