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段红绳拉扯。
曲凛又慌又急,连忙拉着白墨的手往腿间摸:“妻主摸摸它,它等了您好久了。”
若是以往,白墨一定温柔地和他调笑几句,曲凛也是这么期待的。
这次不同。
凛腰上一紧,突然天旋地转,背部摔在床上,“曲老板,”他听到他的妻主说,“我确实怕他。”
曲凛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在说礼乐。
白墨不容他细想,弯腰衔住一根红线去吻他,红线拉扯着乳头,曲凛只能曲起身子让乳头好受些,脖子渐渐染上情欲的红色。
红线缠着唇舌,白墨用舌尖勾住红线往凛舌头上绕,凛张着嘴喘气,唇瓣舌尖被含住,呜呜地叫起来。
白墨手也没闲着,直探亵裤手掌拢住凛立起的性器上下撸动,阴茎又硬了几分,挤着马眼里的小棍更加明显,曲凛痛苦地扭着身体,白墨察觉到了,握住柱身,拇指和食指夹住小棍一端,慢慢把它抽出来。
“嗯...”曲凛夹紧了腿,忍不住用手握住白墨的手腕,细细甬道里的刺激明显而强烈,唇舌被亲吻着,把他的呻吟压进喉咙里。
双唇分开,红线从白墨齿间掉下来湿漉漉地贴在曲凛脖子上,红得刺目。
“忍一下。”
白墨仔细看着凛,男人身上出了汗,眼里蓄了泪,神情恍惚,唇瓣微微张着,亲吻后的水渍痕迹还在,脖子到胸口上了春色,乳头红肿起来,涨在金环里像一颗熟透的果实。
和礼乐完全不一样,白墨指尖搓着小棍往出拔,
曲凛像猫一样呻吟起来,
完全不一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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