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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之后,陆涯之阴沉地靠在椅背上,什么也不说,但脸色看着不大好。
尤梦洁此时药劲已过,起身拿纸巾擦掉脸上残留的精液,嗅着萦绕在鼻尖的荤腥味,浅浅回忆着。
奇怪?刚才他为什么突然拿出来?明明有防护措施来着。
是哪里做的不对不好吗?
尤梦洁把衣服穿好,怯懦地走过去,推了推陆涯之的肩膀:“你,你,我……”
“滚。”陆涯之的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尤梦洁摸不准他脾气,不说话了,对着镜子重新梳理一下头发,然后准备找个合适的理由,以免溜出男寝楼的时候撞见其他同学,被问到了好解释。
做好这些,尤梦洁准备出门。
她回头看了眼陆涯之。他还是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像在沉思,但却板着个脸不高兴。
“我走了。”尤梦洁说。
“等一下。”
尤梦洁的心脏咯噔一下,停住脚步。这一刻,她一直在等这一刻。
“老公这个词不是乱叫的,你我什么都不是,你没资格叫我‘老公’,知道了么?”
尤梦洁僵住,重重地呼出口气,“知道了。”
尤梦洁走后,陆涯之把床单和被套枕套统统卸下来扔进垃圾箱。
他觉得他疯了,在犯神经病。
他操过那么多女人,也有很多女人在发情时忍不住喊他‘老公’,他从没介意过。但偏偏今天不行了,他觉得‘老公’这个词很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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