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规则毕竟相去甚远。”谢商羽摇了摇头,“不过是数月的历练罢了,岂能如此轻松地便胜过了棋艺冠绝意园的寒山呢?”
“寒山,不妨便承认是近日心思不静疏于此道。”自开始便静伫一旁观棋的陆秋庭忽而开口,明明是素来淡漠的语调,却怎么听都似乎含着调侃,“听闻令尊接手绣衣使后便时常敦促你习武,想来也确实无暇顾及其他——这次又是偷偷跑来的吧?”
段寒山好似被他这番颇为实诚的话噎了噎,偏过头来笑道:“秋庭……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啊……”
“不过商羽对局的棋里2确有长进,倒也并非只是虚言。”陆秋庭待得他说完,方才慢悠悠地继续道。
“咳咳……”原本席地坐于树下一面品茶一面遥观的慕容临冷不防地呛了呛,随即笑了起来,彼时他尚且是未加冠的少年,眉目间却已有了些许雍容疏朗,这样随性地坐于树下,亦是不显轻慢,“秋庭,你这气人的本领,可是同应岚那小子学来的?”
紧接着他又略微正了正神色,转而看向段寒山继续道:“不过依我所见,纵然寒山长于棋艺,风格却到底太过宽厚温和了些,而商羽经此一行,落子时却是添了不少杀伐之意,你若是不敌,倒也是寻常。”
“是啊,慕容说得在理。”几人头顶的花树簌簌而动,纷纷扬扬的花瓣瞬间铺满了棋盘,少年人略显稚嫩的嗓音慵懒地响起,“不过……我可没有这么爱呛人。”
话音未落,已有一个轻袍缓带的人影翻身自树上跃下,携着一身潋滟的花色稳稳地落脚于棋盘的石桌旁,笑吟吟地飞速将一枝繁盛的桃花别在了陆秋庭的发髻之上,颇为满意地端详着:“嗯,果然甚是别致。”
其余几人皆是轻快地笑了起来。
“你近来越发胡闹了。”陆秋庭有几分局促地锁了锁眉头,抬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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