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可笑,这等事情想必是威胁不到城主的。——我是真的很想问一问,您是将她视做子女,还是用以挣得脸面的傀儡宠物?”
“牙尖嘴利,难怪能骗得她言听计从。”
风连山不欲与他单单地在此争论什么,说话之间已然提剑举步,身形如鬼魅一般地逼近而上,直刺沈砚卿的要害:“你以为前几日随你从廷尉寺全身而退的人,今日当真奈何得了我?”
“城主莫忘了,您的人手可是分了不少去守枕山楼。”沈砚卿低低地嗤笑一声,却全然不敢轻敌,收了收攻势迅速闪身避开,“如今南城已彻底落败,您怎知风蔚公子便会默认您在此为风城招揽灾祸?”
“你!”风连山心中一惊,剑锋也险些因此而偏转几分,却又旋即调转了方向刺来,“那又如何?”
“便拭目以待。”
沈砚卿这一次却是不退反进,迎着对方的攻势全然不设防,一剑刺出直指风连山手臂之上的穴位。
一线泠泠剑光如曙色破开长夜,只是那流畅的剑影在将将刺入对方肌肤之时,已骤然顿住。
风连山所用的长剑较之于袖剑自是所及更远,此刻已在沈砚卿的衣上划开了一到长而深的血痕。
沈砚卿挑开风连山的那一处肌肤后亦是不恋战,倏忽间已收剑回身,虽微微蹙着眉,却又似是对新添的伤口无动于衷:“城主的剑法果真是难有敌手。”
“你既然明白,便不该自寻死路。”
“焉知不是玉石俱焚?”
话音未落之时,沈砚卿已然再次点足出剑,剑尖所指却已是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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