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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紧绷的神思在这一刻蓦地松弛下来,风茗再无力去维系素来的矜持,亦是紧紧地抱住了沈砚卿的腰身,于无边的黑暗之中倚靠在了他的心口:“好在先生没事……”
“我会有什么事呢?”
风茗听得沈砚卿低低地笑了一声,而后便是在自己一阖眼之间,独属于他的草木清香忽而极度地接近,飞鸿掠影般地在她的额间留下极短暂的柔软触感,飘忽如飞霜尘埃。
再睁眼时,眼前永夜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