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那位……”
“啧。”
“啧。”
他们二人心领神会地砸了咂嘴,转而聊起了近日里为数不多与绣衣使有关的传闻。
“我也算远远见过她一面,要我说,她现在还能活着算不错了。你是没看见前几日绣衣使卷宗库的那场大火啊……除了一早儿便表态为殿下效力的几位搬了出去,其他的么,呵呵。”
“好端端地,怎么就起火了?”
“听闻是有绣衣使值夜时不遵规章私自饮酒,结果不慎打碎了酒坛和烛台。那卷宗库中皆是竹帛书卷,岂有不起火的道理?”
“不当如此,如果只是一坛酒而已,怎么能烧毁那么大一处地方?”
“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怎么烧毁?”那名狱卒不咸不淡地剜了同僚一眼,“便如那几位韦庶人的肱骨最近都‘恰好’病逝,谁说得清?”
“诶?……唉,”同僚有些迟钝地会了意,转而问道,“那倒是说说啊,你怎么就远远见过她了?”
“还不就是去年千秋节前日蚀的那会儿?那个郎将也不知道怎么利令智昏得说什么叛贼便在百姓之中,这位……”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扬了扬下巴看了一眼刑房的方向,“直接赏了他两鞭,不然烫手山芋甩到这儿来,可是真的不好办。”
“这事儿我倒是有耳闻,有几位大人背地里也说过她一向都是这般轻佻跋扈不循常理,奇的是从来也不会办砸了事儿。”
“没这本事,她可坐不稳十三使的位置啊。可惜绣衣使这些年隔上数年挑来的贫民孤儿里女孩儿也不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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