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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尚存的尸体自然不会再度恢复生机。
玉衡渐渐松开了钳制着尸体下颌的手,却仍旧保持着原本的姿态跪在尸体之上。她微微地阖着眼,紧抿着唇不知在思索什么。
门外依旧是雨声潺潺,破庙的屋顶也零零星星地漏下几条雨丝,正滴落在玉衡握着剑柄的手上。剑身反射着破庙内微弱的烛光,照见她溅满血迹的脸上却是苍白如纸,一片塑像般死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