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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需要去追上那人?”风茗见此情形,免不了有些担忧地走上前来,出声询问。
沈砚卿已然从那一瞬的失神之中恢复过来,他眉峰轻锁,最终却是摇了摇头:“不必,只怕也是追不上的。”
风茗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他手中的旧物之上,那是一块早已残破得只剩小半的琉璃玉佩,其上仍旧有着纵横交错的裂纹,磕破的一角之上似乎还沾着陈年的血迹。
她细细辨认了一番,却又发现琉璃佩上残存的笔画刻痕,似乎原本当是一个“岚”字:“先生,这是……”
“昔年的一件随身旧物罢了。”沈砚卿似有几分疲惫地阖了阖眼,叹道,“兴平元年廷尉寺出事的那夜,我便是以它伪造了旧书房前尸体的身份得以遁出洛都,想不到……”
说到此处,他略微停顿了片刻,将那枚破碎的琉璃玉佩缓缓握紧:“但愿他们只是事后偶然得到了此物。”
“什么?”
“没什么。”
“……先生这是有意赴约?”风茗自是听出了他言语之间的些许犹豫,颇有些担忧地劝道,“西坊之事殷鉴不远,眼下的情况当真便值得去冒险?”
“这并非是值与不值的问题。西坊之变归咎于雪岭,但由此深究下去,线索却转回了风城之内。”沈砚卿定了定神,冷静地分析着,“风茗,你难不成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前任总管只需不前往西坊调查,便能幸免于难?”
风茗闻言不觉也沉思了片刻,疑惑道:“那么先生所斟酌的是……?”
“他们在这一场合作之中,究竟得到了什么,又得到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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