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盒中,“所以,她多半是想让长秋宫死呢。”
“或许眼下她不失为一个可以笼络之人,但毕竟只是一介绣衣使,难有什么更大的作用。”秦江城瞥了一眼棋盒,“何况以如今的情况看来,我们与她的目的恐怕难以一致——赵王一旦倾力起事,长秋宫只怕是应对乏力。”
“呵……可惜赵王也绝非善类,真是不知谢徵和独孤询这两位是装傻还是真傻。”萧望之幽幽笑道,“拿出白虎符令他们两败俱伤,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那就是他们自己的恩怨了。我时常也忍不住会想,当年父亲主事时将半块驺虞符奉入洛阳宫,究竟是年老昏聩还是别有打算。”秦江城回忆似的轻叹一声,转而又问道,“那么以世子所见,应当如何?”
“能给那两位多添一些堵,我自然是很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