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答道:“……算是吧。”
风茗细细地思索了一番,再次追问道:“但先生方才又提到了‘捅出此事的人’,可是有了什么眉目?”
“那晚我和他们连照面也不曾打过,何来眉目?”沈砚卿说到此处停顿了许久,眼见风茗似是要露出迷惑忧虑之色,这才似笑非笑地接着道,“不过依照玉衡传来的密信所言,她倒是对此有不少收获——依她所见,那一方若非秦家,便是河间王萧家了。而她更倾向于猜测是河间王或是二者合作。”
“原来如此。”风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微笑起来,“那晚若非有她,我不知会在停尸的厢房里困上多久。”
“长秋宫派人前去也在情理之中,唯一不知的是她的计划是否因此而有所变动,又究竟向长秋宫透露了几分实情。”沈砚卿说罢,略一斟酌,忽而又道,“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对玉衡此人印象如何?”
玉衡那张漫不经心的清隽笑脸在风茗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她略微愣神了片刻,而后如实道:“平日里总有些玩世不恭,不过与她共事的几次都意外地周到顺遂。想来她若不是身在绣衣使,会很讨人喜欢吧?”
“……讨人喜欢?”沈砚卿似有些许讶异,“倒是在她身上难得一见的评价。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在大事上确实颇有拿捏。”
“但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不敢也不能再多亲近一分。这样的感觉有些像……”
风茗正苦于不知如何描摹这种莫名的警惕感,却蓦然想起了那晚让她有同样直觉的另一人。
而沈砚卿听得她的这半句话,已然微微颔首,道:“你有这样的警惕便好。”
“此话怎讲?”风茗亦是惊讶于沈砚卿的这句话,“我听她曾称先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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