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想法,从一开始就与本官不谋而合。”陆秋庭目光淡淡地看向沈砚卿,却也不觉略微牵起了嘴角,“当真是位妙人。”
“承赞。”沈砚卿依旧是笑着,目光落在了门外不远处燃烧的尸体之上,“听闻兴平二年时,也有人被烧死在了这里,奇特的是除了尸体以外,周遭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波及——和现在很像。”
“沈先生该不会以为,这样的东西留在廷尉寺中会无人惦记吧?”陆秋庭冷然道,“兴平二年那人不过其一,本官自然不会允许他再留在廷尉寺,而楚王生乱时的两人也很有嫌疑——只可惜他们背后的指使者究竟是何人,却是很难查清。”
“倒是我小瞧了陆寺卿。”沈砚卿略有几分讶异。
“但其中少不了长秋宫的眼线。”
“何解?”
“祁臻之事案发的那段时间里,有人便打算清理掉相关的人与事——祁臻案最终牵涉到什么,沈先生比本官清楚。”
祁臻之事深挖下去,便是崔荣的并州赈灾,便是长秋宫。
“有些意思。”
沈砚卿话音未落,便见得门外原本尚在犹豫着的黑衣人们忽而恭敬地两边分开,迎来了一名显然是头目的蒙面人。那蒙面人附耳与他们低语了几句,立时便有数名黑衣人四散离开,而他自己则是全无畏惧地信步走到了最前面,负手与沈砚卿于门内门外遥遥地四目对望。
一时间四下寂静得宛如虚空,高悬的明月洒下亮堂堂的光,寒风吹下枝头零星残破的枯叶,而尸体上未灭的星火明灭点点。
而陆秋庭却是分明听见了沈砚卿压得极低的话语,没有戏谑,只是满满的严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