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戏。”风茗微微蹙眉,语速也不觉快了几分,“你该不会觉得你的旧伤这样恢复一两个月,便能完全无碍了吧?”
“别着急呀……晚间廷尉寺值夜的人不过一二,何况也都是些寻常的文官,若是想要引开他们也并不算难。到时候你趁机去调查一番尸体便是。”沈砚卿见此,却是不由得笑了笑,语调轻松了几分,“正巧有些与陆寺卿相关之事我需得去确认一番。”
风茗沉默了半晌,一时也无从再反驳什么,只得目送着沈砚卿离开厢房,轻轻颔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