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了。”
明仪太妃轻快地笑了起来:“借着除去太子的机会取信于长秋宫,同时又将长秋宫推到了风口浪尖——借刀杀人啊,阿衡。”
“姨母过奖。”玉衡垂眸看着湖畔湿润的泥土,笑意更甚,“哪里是什么借刀杀人呢?是她自己选择了迎着刀刃而上。”
“只是你这样向她献计,她竟不曾起疑?”
“这是一个交易。她同意风茗同我入宫,而我替她设法除去太子。”玉衡笑吟吟地看向明仪太妃,“虽然我并无此心,但只要让她将我与风茗的关系认做了……那便是击中了软肋。”
“你早就知道云妃?”
“不,汝南王与楚王兵变的那夜我曾与她有过些接触,多少也能猜出些什么。”
“呵……”明仪太妃长舒一口气,望着天边的残月,“能看见棋局的棋子,真不知道是不是应当为你高兴。”
“且看来日吧,姨母。”
……
兴平八年十月,韦后欲废太子。时女龄十九,为绣衣使,方断楚王事,以故为韦后信。女因觐于韦后,言太子巫蛊于东宫,当诈谓上不和,引之探视。又作书草,若祷神之文,有如太子素意,因醉而书之。
至于太子入觐于式乾殿,女乃作宫婢装,奉酒枣三斗,曰:“此天子之赐也。殿下不食,以为鸩乎?”数言逼饮醉之。女又携小婢以纸笔及书草使太子书以逆文,太子醉迷不觉,遂依而写之。
以是韦后得废太子,而朝野悉与之离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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