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之人,这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仿佛已是隔世的记忆。
他从未真正地热爱过所谓的权利,而只是这权利赋予自己的追寻极乐的力量。
譬如俊郎美人,又譬如求问长生。
“有意思。”韦皇后轻嗤一声,并不计较,“陛下说无缘,那想必就是无缘吧。”
“仙命本就是定数……啊,其他的当然也一样。”兴平帝目光朦胧地说着,“蓬莱……离青州诸郡稍近,这地方,朕本打算是赐给河间王的……”
“所谓仙山本是可望不可即,不过青州坐享鱼盐繁华,陛下最终还是不曾舍得。”
“朕……当然还是希望他可以常伴洛都。”兴平帝笑着,语调说不上是欢欣还是怅惘,“命他作为驰援西河的主将虽有成人之美之意,但他既是做得很好,也自该留下填补一番洛都良将的空缺了。”
“仅是如此么?陛下对功臣对美人,倒是一般的仁厚。”韦皇后的神色有一瞬似是在讥讽,但细细看来,又仍是平静无波。
“皇后,你的话似乎多了些。”兴平帝自然不会无所察觉,但语调比之当年提点太子妃时却并无太多差异,“朕对谢家究竟因何覆灭没有任何兴趣,由河间王替代他们的位置,到底是有益无害。”
“陛下当真便敢如此将这些权力于他?”韦皇后忽而轻笑一声,将药碗递给了兴平帝,“理由呢?”
“朕信得过他。”
“陛下,这笑话可是一点都不好笑。”韦皇后略微压低了声音,语调中含着些莫名的笑意,“陛下能保证他如当年一般与你心意相合,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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