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这一半,只怕是已有燃眉之急。谢小将军不妨将计就计。”
“前些日子定襄伯府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谢徵沉吟许久,方才应允道,“既然如此,便就依沈先生之言吧。”说罢,他似乎又忆起了些什么,有几分尴尬地再次开口问道:“那么,沈先生想从我这里知道的第二个消息,又是什么?”
“何必如此急切?”沈砚卿听得此言,反倒很是轻快地笑了起来,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一定要算上的话,谢小将军不妨权当是欠了枕山楼一个人情?”
“人情此物最是难以衡量,来日还起来,便是因势而定,可大可小。”谢徵兀自轻哼了一声,算作是默认了这个提议,“沈先生倒真是个生意人。”
沈砚卿面色不改:“过奖。”
“今日出来得也有些久了,”谢徵这样说着便站起身来,话语之中隐有去意,“那么,来日再会。”
沈砚卿亦是颇为客气地起身相送:“谢小将军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