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我也不会愚蠢到打草惊蛇。”玉衡不带任何情感地瞥了他一眼,捕捉到了对方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有什么事?”
“除此以外确实另有一事——有人来到官署点名寻您。”那名绣衣使虽是怯了怯,也还是赶忙再次开口道,“若是寻常的事情,属下也不会拦着您了。”
“看来来者不同寻常……是谁?”
“说来也奇怪,是……枕山楼的那位风家小姐。”绣衣使露出了几分犹豫的神色,“她好像伤得不轻,我们再问什么她也是一句话不说,只说是想找您。”
“风茗……”玉衡沉吟片刻,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目光渺远地眺望了一眼宫城之外的铜雀街,道,“先带我去见见她吧。”
“是。”
绣衣使官署距离宫城并不算远,玉衡在那名绣衣使的带领之下刚刚踏入院落之中,便看见了等候在此的风茗。她似是匆匆来此,神色疲倦,左侧肩胛骨的四周隐隐地渗出了几分血迹,脸上也有一些奇怪的血痕。见到玉衡,她愣了愣,这才犹豫着迈出了步子,衣袖摆动之间隐隐可见手腕处的乌青。
玉衡见了她这般狼狈的模样,惊讶之下也不及疑惑什么,立即举步上前抬手扶住了风茗,急切地低声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沈砚卿呢?”
“玉衡……”风茗翕动着薄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最后一点支撑的力气一般,眼帘一阖,迅速地委顿着倒了下来。
——剑器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