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惊讶的语调,仍旧是并不多言。
“都是廷尉寺的人——你,昨晚值夜的主簿,还有死亡时间似乎稍早一些的管理官署各处钥匙的主簿。”陆秋庭略微思索了一番,道,“那两人只怕都不简单。”
“不简单?为何?”
“我调查过现场,门锁是用钥匙打开的,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而先前孟少卿之位空缺之时,他手中的旧书房钥匙曾短暂地交给专司此事的主簿,也就是稍早一些死去的那人。”
“陆寺卿的意思是……他仿制了这把钥匙?但另一人又是为何?”苏敬则心下一惊,看来自己到底小看了昨晚的凶险局面。
陆秋庭道:“此人身上致命刀伤的形状正与值夜主簿手中的利器相合,不过奇怪的是,他手中的利器也与另一人的致命伤相合。”
“陆寺卿怀疑是他们自相残杀?”苏敬则思索了片刻,轻叹一声,又道,“其实依照常理看来,下官的证词并不能自证清白。”
“他们的伤口皆是干脆利落一击足以致命,不谙拳脚之人是做不到的。”
“是么……”苏敬则微微垂眸,掩去了神色之中的细微变幻,“廷尉寺……可曾有何损失?”
“旧书房里的东西只怕没有人能说清楚,不过尸体被发现时,只有被血迹完全污住的一些话本,想来只是……”陆秋庭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话语突兀地顿了顿,“只是旧日之人的一些私人之物。”
“如此……”苏敬则听罢,径自笑了笑,这笑容令他此刻苍白的脸更显出了孱弱与无害,“此事到底还是因下官失职而起……”
而陆秋庭果然也打断了他的话语,尽管语调是一如既往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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