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殒命,玉衡手中的兵符纹饰与形制也的确与国史所载驺虞符无二,一时间纷纷收剑顿首,口称“死罪”。而副将既已如此发话,其下的禁军士兵自然也是效仿着收剑请罪,无意再战。
但此处同样势众的,还有楚王豢养的亲信死士。
“长秋宫牝鸡司晨,岂可当真?”为首的亲信在他人尚且震惊之时暴喝一声拔剑而起,顷刻间已掠至兵阵之外。
玉衡的目光毫无惧意地与他相交一瞬,身形紧绷,却是在下一刻垂眸阖眼,神色冷峻。
亲信的剑光划开前方的沉沉夜幕,直取玉衡的要害,凛冽的剑风已簌簌地将她的鬓发吹得轻轻飘飞。
玉衡猛地一睁眼,旋身闪避之间长剑一抬,铮然抵住了对方的攻势。
“嚓”!
玉衡的剑锋擦着对方的剑身一路向上探去,末了剑尖相触时力道却是蓦然一收。下一瞬,玉衡的身形向后一扯,一道剑光流转如秋水般瞬息斩下,而亲信手中的长剑已在剑刃相击之时应声断裂。
“叮”。
断裂的剑尖落在冰冷的青砖地面之上,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响,溅起几点玉珠般的水滴四散跳起,又被落下的血滴击落。
玉衡的剑已然没入那人的心口。
她施施然抬眼,越过这名亲信震惊的目光看向他身后仍未卸甲的士卒,厉声道:“楚王怀不臣之心矫诏袭击赵王,如今又拥兵阊阖门下欲行废立,按律——当斩。”
楚王名下的禁军自是心下明了,此刻只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身后待命的绣衣使们立即明白了此刻的状况,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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