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看清,这个问题,只怕是暂且无法回答。”
“此言很是避重就轻。”那人便也露出了几分冷笑,“风小姐倒是心性宽厚,便不怕反被朝露指认为凶手?”
风茗心知他们恐怕本就有意引导自己与朝露互相攻讦,却也并不点破什么:“我也不过只是依照你们所言说出那时的处境罢了,其他的自是与我无关。”
似是猜到了她的这番话,那人站起身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如此一来,风小姐恐怕还需待天明后去廷尉寺走一遭了,今晚也只能权且留在在秦风馆中了。”
“也好。”尽管风茗心中笃定了凶手必是秦风馆中之人,此刻也不得不暂且低头,待明日到了廷尉寺再做计较。
此刻约摸已近于丑时,想来这几个时辰之内他们一时也做不出什么无法翻案的证据来。相比而言,风茗更担忧的是在仓库中时听见的那隐隐的兵马之声,倘若洛阳宫局势剧变,只怕自己少不了在此多滞留些时日。
到时该如何将秦风馆线人遇害的消息传给枕山楼呢?
那人见风茗也不做多少反抗,反倒是有些惊讶:“只是风小姐如今毕竟仍有嫌疑,只怕还少不了着人看守一二。”
“此事自然是由你们秦风馆做主,我也不便多要求什么。”事已至此,风茗并不打算再这般友善下去,她想象着玉衡在此情此景之下或许会做出的表现,而后微微放慢了语速,加重了“你们”二字。
那人果然愣了愣,而后陪笑着道:“风小姐言重了,请吧。”
风茗亦是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随着那几人离开了这处厢房。
屋外雨幕深重,风茗撑着竹伞在那几人的前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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