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小巧,即便是断弦也可作为弩弦安置其上。”
“原来如此,看来这位凶犯倒是很会因地取材。”乐伶颇为坦然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那么关于银箭不曾发黑之事,风小姐又有何见解呢?”孟琅书适时地开口发问,示意风茗继续说下去。
“可解,只因凶犯银箭不曾使用银箭,而是屋中放置的狼毫笔。”
此言一出,不少人脸上皆有了笑色,梁管事首先便开口笑问道:“风小姐此言差矣,我等皆知狼毫这等书画之物最为柔软,如何能够杀人呢?”
“寻常之时,狼毫自然自然不行,但诸位怕是不曾在寒冬之时去过北地。”风茗说道,“数九寒冬之时的北地,只要沾了水,在冻上之后,什么都能变得坚硬如铁。”
几名常在北地往来的商贾已悄然变了神色,其中有人迟疑着开口问道:“但如今已近于夏日,并非数九寒冬。”
“诸位莫不是忘了,这揽月庭之中,恰有一个冰窖?”风茗从容一笑,话音未落,便有不少人看向了持有冰窖钥匙的梁管事。
她只作未闻,继续说道:“银箭太过明显,但若是仅以狼毫,一旦不中要害事情便会败露。凶犯想来是在傍晚仆从被蛇袭击时得了灵感,故而将狼毫蘸湿,套上中空的蛇牙,放入冰窖之中冻好,便是见血封喉的毒箭。”
“风小姐的想法当真是有趣。”梁管事被屋中之人盯得颇为不适,开口,“只是射中之后,箭自然会留在死者身上,又为何会不见呢?”
“这便是如方才所说,如今已近夏日,而鲜血也尤为温热,故而结下的冰凌须臾便可融化,只需在笔上系好细线即可取回,想必那爬出窗外疑似蛇类踪迹的血线,便是证据了。”风茗细细地推演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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