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勉强。”
“风茗的这些推理论断之技皆是拜先生所授,如今已逾三年,先生可是对风茗……没有信心?”面对着他那双色泽纯粹温暖的眸子,风茗的目光不禁闪烁了一下,话语一顿。
良久,沈砚卿轻声一笑,调侃道:“你若再不去,廷尉寺怕是已经要将凶手捉拿归案了。”
“……?”风茗一愣。
“你若是真的有所把握,便尽管放手去做吧,不必有所顾虑。”沈砚卿不知是有何考虑,并未再多劝阻什么,只是微微颔首。
“必不负期望。”风茗欠身向他笑了笑,转而便也向着主厅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