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而随意。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风茗却似乎全然没有察觉出他语意之中的玩笑意味,当下便要辩解些什么。
“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沈砚卿轻笑出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此刻略显无措的神情,片刻后方才略微正了正神色,道,“世人羡鱼,不过是羡慕那点所谓的自由罢了,可他们大概不会知道,自由本身也是一个牢笼。”
虽是共事了三年,风茗还是第一次在商会事务以外的话题上见到沈砚卿正色以对的模样,不由得微微怔了怔:“怎么会呢?”
沈砚卿笑了笑,并未正面作答:“风茗,是什么让你觉得不自由呢?”
“……”风茗犹疑了片刻,一时也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几不可查地轻叹了一口气,坦言,“或许是风城的那些内忧外患吧,总让我觉得自己也会变成一个身不由己的牺牲品。”
“哦?”
“你知道的,风城也不是靠着一家之力立身于中原与塞北商界,族中嫡系与稍近些的庶系女子,可不就成了姻娅结盟的道具了?”风茗撇了撇嘴,继续说着。
沈砚卿接过她的话,反问,语气之中虽是没有平日里的笑意,却也仍旧平和随性,并无肃然之意:“你说的确实不错。可如果你是个无来处无牵挂的人,又该往何处而去呢?”
“……”风茗微微阖眼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不算是坏事,来日方长。”沈砚卿牵起嘴角笑了笑,仍是以一副闲谈时无所谓的神情看向平静的流水,“更何况,它们也算不得是自由,谁知岸上会不会早有人织网以待、就像你现在这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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