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裴绍不疑有他。
“先前的案子,按照统领的计划,为何顾氏的罪名非杀人之罪不可?”
“不,我需要的不过是个足以参劾的罪名。其实舞弊与私藏禁药同样足够有力地参了三吴南士一本,甚至更为有效,”裴绍冷然道,“但你那日操之过急,给风氏商会留了把柄,”
“明白了,廉贞知罪。”廉贞语气淡淡,也不多辩解,然而眸中却有一丝冷光掠过。
“起来吧,明白了就把这次的任务做得缜密些。”裴绍道,“如今这风氏洛都商会的总管,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退下吧,别让人起疑。”
“廉贞遵命。”
……
两人离开后,万卷楼重归于一片安静。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略显昏暗的书架之间,才有人警惕地从书堆的死角之中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那些绣衣使又在谋划些什么?”清癯的华服少年在两人站过的地方转了转,却是没有任何发现。
“不过他们说的那个案子,似乎也有所耳闻……难道那背后还有什么隐情?”少年目光几度流转,若有所思。那目光流转之间似冷淡又似炽热,似无情又还似有情,缥缈明灭之间又有什么更深远的东西若隐若现,难以捉摸。
“罢了,还是先离开此地为要。”这样想着,华服少年略微加快了脚步,走出了万卷楼。
“小世子,可算找到你了。”离开万卷楼后,少年沿着太液湖走了不远,便迎面遇上了东宫之中的侍女,“平朔殿的宴会已经散了,河间王和昭鸾郡主尚在宫中。世子做了这么久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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