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是不知……这位新任的廉贞使又是个怎样的人?”风茗犹疑了片刻,又问道,“洛都之中的疑案秘事皆归于廉贞管理,来日只怕少不得要与他有所交涉。”
“我还不曾见过,不过听那些绣衣使谈起,此人行事颇为不循常理。何况你不妨想一想……”沈砚卿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略微凝重了些,“当时裴绍连派出十一名绣衣使从司州一路追至扬州晋陵郡,最后只有这一人提了那人的头颅返回复命,顺理成章地接任了廉贞使的职位。”
“先生的意思是……”
“上任廉贞使未必是他所杀,但他的那些同僚,死因恐怕很显然。”沈砚卿不觉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说这样目的明确的人,怎么可能不想着继续往上爬呢?如今恰巧可利用裴珩的舞弊之事,完全就可以向上峰示好了吧?”
风茗莫名地有几分悚然:“要说他的同僚们完完全全是死于自相残杀,我也不信,看来这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先不说此人了。倘若他真是难以相与,来日若不得不有所交涉,你避着些由我与他周旋便是。”沈砚卿似是宽慰般地笑了笑,转而又反问道,“眼下不妨猜一猜,关于案子的事我是从何处得知的?”
“廷尉寺?”风茗不曾多想。
“不,是商会与绣衣使往常的接洽之处,那时那位新任的廉贞使刚刚动身前往廷尉寺不久。”沈砚卿放下手中的书册,又恢复了那副看客般的神色,“连供职于那处的普通绣衣使都知道,看来裴绍是生怕我们查不出绣衣使的这番动作啊……”
“倘若这是向晚时的事,岂不是说明……”风茗闭目思索片刻,道,“裴绍这是想罔顾真凶,执意拉吴郡顾氏下水了?”
“岂止?恐怕还要来一出大义灭亲揭发舞弊的戏码吧?”沈砚卿挑眉一笑,言语中几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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