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挑,一双桃花眼中自带一番似笑非笑的意蕴:“何事耽搁至此?”
风茗也在孟琅书的话语之中回过神来,仔细聆听者对方的应对之语。
“少卿大人恕罪,学生一时兴起去客房后的湖畔走了走,因而险些错过了问询。”苏敬则不紧不慢地一揖,语调沉静地低声请罪道。
“也罢,日后注意些便好。”孟琅书也不打算多追究什么,问道,“那么你昨晚可曾离开过客房?”
“只有亥时末时受邀与江兄比试琴技,回来后便就寝了。”
“是否有人可以作证?”
“江兄自然可以,除此以外……”苏敬则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二人的弹奏之法差异不小,想来住在左近的同窗应当也可分辨出来。”
孟琅书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证词,却又转而问道:“方才在湖畔是否有什么发现?”
听得孟琅书这一问,风茗有几分诧异地略微抬眼探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两人的神情。他多半是想起了事发客房外脱落的水箱,想以此试探一番对方的行迹。
“昨晚一夜风雨,湖水涨了不少,似乎有几间客房的蓄水箱出了些问题,尤其是——”苏敬则说着微微垂下眼睑,目光轻轻一掠不知落在了何方,“裴珩公子客房外的蓄水箱,似乎脱落沉入了湖中。”
这是在向他暗示什么?或者只是单纯地在叙述此事?风茗心中略有惊疑,再看孟琅书却还是那副轻懒模样,也不知对此到底作何推断。
“听闻事发后江飞白托你前去报官,你却转手又拜托了枕山楼中之人,这又是因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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