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自然希望能去中书省任职。”
不少学子偷偷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心下都十分明了:眼下绣衣使作为奉命督察讨奸的存在深得皇后韦氏重用,中书监则是韦氏子弟任职,他若想入中书省还不是轻而易举?只不过,有油水的地方永远是最滑的,他能不能在中宫一系完全掌控中书省之前在那里稳当立足,还需另说。
“诸位同窗倒也不妨来说一说,只谈心愿,不提几日后会如何。”裴珩向众人一拱手,一时,不少心有把握的高门子弟便开始了他们的高谈阔论。
又想谋得高就又不想做些实事,他们想得倒是很好。那时风茗在一片喧闹之中勉强听得些只言片语,便也就这般半是嘲弄半是慨叹地想着。
一群人客套一番后便是无尽的觥筹交错,岂知或真或假的把酒言欢过后,已有不少人都渐渐显出了醉态,连一些讨论的话题也开始变得敏感了起来。
风茗记得那时是一名学子率先开口:“要说如今这朝堂,可真是没了一点点十年前的影子了啊……你说那谢家风头正盛,怎么在高车手上吃了几场败仗就叛国了呢?”
“那可不是几场败仗……西河郡都被人家一口气拿下离石城了,先帝岂有不降罪的道理?”
“你们啊……谢家的平陵军是什么?居然让那高车蛮子长驱直入,说没有异常都没人相信!”
“只是可惜了当年谢家洛水畔意园集会的‘二十四友’,如今活着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人了吧……”
“可别提了,还不都是靠着临阵倒戈旧党活到如今的,你看看其他的,一个比一个惨呐……”
“我看陆寺卿和定襄伯府如今的日子,也谈不上多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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