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杨牧野将人小心放下,走过去取了避孕套戴上,复又回身,抱着人扶稳了慢慢插入。
虽是同样的肉物,腿心被撑开的仿佛要涨裂,隔着一层却没有了一开始直接接触的刺激感,江梵深推了推杨牧野的胸口,“别戴套了,应该不会中标的。”
杨牧野看了他一眼,眼里竟泛着一丝冷,没有言语,直接捧起他的臀,开始了抽插。
那口敏感肉穴期待性事已久,被撞了两下没插到底,也殷勤地开始淌水。
青年亦忍耐许久,但可能性格使然,他的动作总是由浅及深,带着永不会脱轨的矜持克制,除了眼有些红,没有一般男人操逼时兴奋起来就全然失控如返祖野兽一样的丑态。
江梵深的后背抵在温凉的瓷砖上,被撞击过来的冲劲一下一下压迫着,犹嫌不足。
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更衣室中顾之洲的粗暴,虽被恣意对待,却神魂颤抖般的为最原始的欲望所影响。无法否认的是,即便没有真的做到底,抛却表面的羞愤,对顾之洲放肆态度的厌恶,生理层面上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抗拒。被强壮男人强迫,粗暴的亵玩,唤醒触动了他最隐秘的快感来源。
杨牧野捧着江梵深的腿根帮他将双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深深一撞,带着不虞,“梵深,你在想什么?”
在他的身下,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走神了。
江梵深回过神,轻轻吐着气,低声道,“不够,还要。”
他是这么直白。
却让逻辑严谨、思维周密的杨牧野对他的走神迅速地产生了诸多联想与猜测。
同江梵深发生性关系的人除了林霖,还有一个顾之洲。
没有更多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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