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便再也没喝过避子药,太医也都说自己的身体已然恢复,可月月年年,从不见那儿有动静。
她并非是期盼个孩子,只是看见如此招人心疼的阿淳,她不禁开始好奇自己是为何迟迟不孕。
思及此,她猛然回头,诧异地看向贺景珩。
回想起那次宫宴上面对孙太后催生的言语,他只轻抚着她的手,说不急。
贺景珩挑眉,以眼神问她怎么了。
白榆摇摇头,将想问的话憋回了心里。
值此时节,她不想再给自己多一桩负担了。
对他的亏欠本就无法弥补,又何必再揭穿一件,逼得自己情不能自已,更平白给他多留一份念想呢。
“没什么,我记错了你的用药时间,还想着要错过了呢。”
白榆轻松笑过,急忙转回头,躲着他的目光,飞快用袖子拂去坠下的眼泪。
只有孩童发现她突转的情绪,也并未声张,保留着他与大娘娘之间的小秘密,只大睁着眼睛钻进她怀中观察她的脸色。
旁的两人只当孩子跟白榆闹着玩,爬上她的腿,伸手去摸她的脸。
殊不知,才一岁有余的他,正悄悄帮感伤之人拭泪。
从小雪到大雪,白榆日日提心吊胆着,总担忧皇城被霜雪冰封,贺景珩的病情回加重。
可上天眷顾有心人,在烧得一日比一日旺的暖屋里,他的精神终还是养得饱满了些,除了没处理一个时辰的公务便不得不歇息会儿,其余的胃口和气力,都算是恢复了许多的。
鹅毛大雪初止,每条宫道上都围着几个宫人协力铲雪,很快就在银装的宫墙之内扫出道道被雪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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