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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正是夏暑伤及了根本,叫他的身子一遇变故每况愈下。
白榆懊悔地摇了摇头,心中默念否认之语,只是一剂让人发虚汗的草药而已,何至于伤身至此,可归根结底,在于她不敢承认是自己让贺景珩变成如今失了意气的颓弱模样。
她心里有鬼,更害怕被这种愧疚牵制住身心,再也走不动一步。
“陛下,您醒了?”大监站在床边候着,见贺景珩睁眼,便出声提示意白榆。
白榆心头一动,立马小跑进去。
在能够看清床上人的脸时,她便感知到他的目光一直追随者自己。
贺景珩看着她惶恐地步至近前,脑袋也从侧头凝望渐渐摆正,直视着正上方的人。
“睡得好吗?”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一睁眼就见她眼含热泪,想抬手为她抚去,又奈何方醒全无气力。
白榆意识到他的未遂的动作,鼻头又涌上一股酸意,俯身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住他因施了针而刚有血色的唇。
本只想轻轻一点不让他在意自己的泪便可,可不知被什么情绪缠住了心头,她慢慢张唇含住,贝齿咬住他的下唇轻磨。
但一颗泪珠还是不听使唤地从眼眶逃离,滴在他的脸颊上绽开。
白榆慌忙起身分离,以指腹轻揩去了那一小谭水痕。
“星儿。”
听见这个称呼,白榆有一瞬的失神。他为数不多学着其他人如此唤她之时,竟都是在她中药、失忆之际哄骗她。
也显而易见,他并不喜欢同别人一样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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