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张唇回应他。
津液在舌尖交缠,明明潺潺不绝,可回响在这并不那般宽阔的床帘之内,却愈发惹得人口干舌燥。
直到贺景珩的动作轻到只剩唇瓣稍稍贴合,门外的刻漏已然走开了一斛。
他垂下头,一吻分离,换与之额面相抵。
白榆的唇一时未能适应空虚还微微启着,顺势缓了几口气,才缓缓睁眼。
“我确不关心。”贺景珩这才算是回答了她的话,笑里处处充斥着狡黠,“若我有一时当真失了气息,可醒来看见的是你,便无所谓了。”
原来这便是他方才初醒时顾自得意的缘由。
谁料白榆对他的情话丝毫不领,闭上眼没好气道:
“你中暑了。”
仿佛是天意怜他,炎热的夏日只是走个过场来游戏人间,留下一阵凉风便匆匆离去,顺便大发慈悲送这天地一剂染料,好让无法适应天气加急的转变而来不及褪去绿色的长安城顺利隐入秋色当中。
一盆挂着几颗小果的枝桠被摆进了一片开得正盛的月季之中。
温妙只瞟了一眼那瘦小的果实,便忍不住嘲笑道:“我就说你种不出来吧。”
白榆轻嗤一声,“都在长安了,难不成当真指望它能长出桔?再说了,奈何它的花好看。”
秋日本是跳脱不开它金黄的宿命,可温妙偏偏在院中养了数十盆紫红的月季,鲜活的生命挣扎着将她的金秋染得浓烈鲜艳。
温妙被她嘴硬的模样逗笑,收起故作刻薄的眼神,“说起来,你这么宝贝这株枳,也舍得送到我这儿来啊。”
“让它跟你的花好好学学该怎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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