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正直愣愣盯着她,视线却无一个真实的落脚点,只怔怔陷入那一片光亮之中。
“江太医?”白榆问了一嘴陛下的身体,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也不知在看何处,又唤了一声。
江演猛然惊醒,瞳孔微颤后,白光乍泄,眼帘内她有些疑惑的眸子变得清晰。
一抹殷红从脖颈窜上他的脸,他一时支吾,心虚地抬手掩面躲开脸,忙碌低头四处找寻什么,又意识到自己此刻莫过一个蠢字,满脸尴尬站定,垂头应“是”。
他实在恨自己这副模样,懊丧地咬了咬唇。
“陛下情况如何?”
最重要的,是她明明什么都能看穿,却全当做没看见。
“在臣看来,陛下应是中暑了。”
“中暑...”白榆所有所思,倏地转向大监质问道:“冰块呢?风扇呢?这无缘无故的怎会中暑?”
“呃...”大监面色为难,“陛下许是心烦,把奴才们全都挥退了下去。”
他小心看了一眼白榆的脸色,知她并非咄咄逼人的主,却还是跪下在地,“奴才们知错了,奴才会带这帮小子领罚的。”
“你快起来。”白榆无奈叹息,走过去扶起诚惶诚恐推脱她手掌的大监,“现在说这些也无用处,还不是他自找的。”
在场几人听见这话屏息一瞬,而后意识到此言出于她之口,又舒过气来。
这天底下也只有她了。
“江太医,开药调理便是。”白榆偏过脸对江演道。
“是。”
白榆又往床前走去,在经过江演时,两只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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