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揺扇前头,往机关盒里灌满水,风扇能便挥舞着凉气转上两刻钟。
白榆又在窗边捣鼓她那些小玩意儿了。
虽然夏葵并不稀奇,却每次都会被吸引过去,耐心待在一边看着她用心养护,时间就会流逝得飞快。
白榆手中拿着一把剪子,从那头修剪到这头,最后才来修理这盆枳。
刚瞧好地方下剪,门外匆匆跑来一人,喘气声萦绕在耳边,她转头望了一眼,看见是良子,有些意外,却还是转回注意力到手上。
“怎么是良大人呀,你师父呢?”
夏葵就总爱拿他打趣,可当下他并无精力同她调笑,撑着膝盖好容易缓过气来,立马神情凝重朝白榆道:“不好了娘娘,陛下突然晕倒了!”
“咔擦”一声,一根细枝从剪子下脱离,可枳木本身带有尖刺,顺着白榆的指缝划过,在指侧划过一道狭长的血痕。
“嘶...”
“娘娘!”夏葵忙惊呼过去查看伤势。
白榆拧眉忍住手上袭来的刺痛,看向良子,“怎么回事?”
“陛下正跟几位大人议事呢,忽然就倒下了!”
白榆没再管手上,绕过比自己还忧心伤口的夏葵往外走,良子立马跟上。
“太医来了吗?”白榆跨出殿门,看了一眼檐顶的日头,继续往阶下去。
“来了来了,陛下已在偏殿躺下了。”
白榆还想问什么,终是将满心的忧虑憋回了肚子里,只顾自嘀咕了一句:“做皇帝何苦要那般劳累。”
良子听见了也只能当没听见,他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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