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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学堂,又找了武场都没在,回来一看房门打不开了,这...这...”
白榆拍顺她的背安抚,“先别急。”
道理总是说给别人听的。自己的话音刚落,她就焦急万分冲到门前,门扉在她掌下有所松动,被迫发出比刚才更甚的动静。
“阿尧!开门!开门!”
与外边几乎歇斯底里相去甚远,门内没有一丝动静,也正因此,白榆心头没来由的恐慌愈发严重。
她并不相信阿尧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可他把自己一个人锁在门里,反常得要她不得不想。
“阿尧!”白榆眉心愈紧,手劲也跟着加大,眼见着唤不动屋内人,她往后退开了些,从前那些破门的功夫又回了身,抬腿一脚踹在门上。
漫天木屑随一声巨雷般的响动将她们笼罩,两扇锁起的门被一股子卸了下来,砸在了屋里的地面上。
可白榆踩上门板踏进屋中第一眼看见的,竟是涓涓细流般淌至脚底的红色。
鞋头的绣花洇上一抹红时,她再一次失去了所有感官。
她的眼神呆呆地顺着滴下的血珠往上寻去,停留在垂于床边被一道血口覆盖的手腕上。一瞬间的时光停滞后,她甚至再也听不见自己崩溃尖叫着喊出阿尧的名字。
他就静静躺在踏榻上,正如安睡时的那般,一个十岁的孩子,在缓慢的痛苦折磨下,脸上竟挂着休息时的惬意。
是什么让阿尧走到这一步。集于一身的宠爱,财富,学识,大家都认为他的身边没有任何能给他带来不愉的要素。
白榆此刻根本来不及去思考这些。
好在她并未理智尽失,速速查看了阿尧的伤口,不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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