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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尧自知让姥姥担心理亏,讨好地笑道:“就一小会儿便进来了。”
马嬷嬷无奈地把炉子上的暖壶塞到他腿上,“回去了你姑姑肯定还得说你。”
他揣起暖壶捂手,不知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掩去了笑意。
严娘见状,以为孩子是因训斥闷闷不乐,立马也上座坐下,缓和道:“没事的,真就眨眼功夫就进来了。”
“吃饭吧。”白止摸了摸阿尧的脑袋,发间的雪化了,还有些些微湿润,“好两个月才能吃一次姥姥的手艺,多吃点。”
“嗯。”阿尧重重点头,神情又明快起来。
流杯亭的檐角已不足以遮挡住随风斜落的白羽,绕过廊柱飘入亭中,又融化在暖炉周围。
“好大的雪。”白榆走到檐边,探出手去,掌心的温度不断洇出水渍,还未干涸,便落下又一片片雪花。
她体寒,总是不喜冬天的,也并未真正想要去欣赏它的美。
如今竟能在这雪日静下心来,仔细瞧雪的形状。
未注意到身后人,视野之内又伸入一只手,慢慢朝她的靠近。
白榆有些紧张地垂下眼,直到手背传来热意,两只手交迭在一起。
温暖更甚,雪也融得更快,却不知生了何种吸引,更多的寒英眷顾在她掌心,甘愿化为乌有。
白榆稍稍转过脸,贺季旸正深深望入雪中,蒙蒙银白不知在看什么。
“太孙哥哥...”
许是因为他立于她侧后方,抬手间,仿若将她笼罩在怀中。
“落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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