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他关切地对满脸憋屈的男孩询问道。
“对不起...”
“无妨。”贺景珩揉了揉阿尧的后脑勺,表现得足像个慈爱大度的长辈。
可他放在白榆腰间的手可不似表面那般风平浪静,若有似无地捏按着她弯腰时才方能聚起的软肉。
阿尧被倒摔在地,至此始从地上坐起,还不忘懂事地扶起白榆,才大力拍了拍落在地上沾灰的衣料,若无其事道:“姑姑,我先去洗漱一下。”
“去吧。”白榆心中欣慰,但并不觉了却一桩大事。
孩童终究是孩童,许是觉得丢脸,可强装出的冷静却能被一眼看穿。
她本意又怎会是想伤害阿尧呢。
复杂自责之际,只有贺景珩捕捉到男孩转身时留下的一个忿忿的眼神。
就像是什么都做不了,却暗下决心不能什么都不做。
没有人愿意把孩子往复杂的地方想,只是阿尧实在并不简单。
贺景珩没有多余的精力用于防备身边每个人接下来准备了什么动作,可心中油然而生的一股恶感,没有来由,没有头绪,只有那个还显稚嫩的眼神久久烙在心头,燃起即使夏夜凉风也消不去的滚烫。
他倏地环住抱紧臂弯里的白榆,深嗅着她的气味。
“对不起啊。”
白榆乖顺地靠在他胸前细语道。
“怎么了?”他有些莫名。
白榆思索了一下,没再说,摇了摇头,脑袋自然在他心口轻蹭,挠人心痒。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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