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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羡安自然同她说起过贺季旸的遭遇,落魄的凤鸟从东宫的血流中飞去了何处,又是在何种境地下被寻见。可他并不会从周羡安口中得知自己的经历。
周羡安早已无法将两人视作无猜之友,尤其是暗有情愫的成年男女。
白榆蓦然顿住脚步,贺季旸却不曾发觉,直到她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才恍然出梦地刹停,疑惑地转身看她。
“太孙哥哥,我...”她喉间哽咽,一时语塞,却急不可耐地拉住了他。
贺季旸意有所感,看清她渐渐水光充盈的眸子,并没有选择打断这一切。
“怎么了?”他顺势问下去。
“我过得不好...我想家人,想你们...我...”
“我都猜到了。”
“...嗯?”她吸了吸鼻子,呆呆看向他。
“你过着怎样的生活,我猜。因为每当我活不下去,就会想,沉妹妹若是也这般苦,那该如何是好。”
白榆满面苦涩,却只能不断摇头。
人甚是奇怪,想说的太多时,又总会无言。
“妹妹变得爱哭鼻子了。”贺季旸再无犹豫,勾指刮去她眼下的泪珠。
见白榆难过得吐不出话,应当是要出言安慰的。
可心中那股劲时刻驱使着他,问出那个日思夜想的问题。
“当年定亲一旨,你是愿,还是不愿?”
她迟迟没有回答。
也许贺季旸知道答案了,可这个答案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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