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夏日单薄的衣衫,牢牢将她锁在原地。
奇怪的是,贺景珩却置若罔闻,就算是听见了与自己好不相关的消息,也不会如此连一丝多余的神情也无。
大监斟酌着是否要重复一遍,可这也并非是不痛不痒的小事,说大了有辱皇家门楣,无论此刻作何反应都尤为不妥。
贺景珩突然又捏住白榆的后颈,迫其抬起脸来,正当她眼神游移不知所措时,瞥见他直直盯着自己双唇凑近,一时顾不得其他,立马迎合上去,勾揽住他的脖颈吻上,哪还有闲在乎他得逞后微勾的嘴角。
大监也终于恢复了呼吸,猛地明白过来,这个消息在此刻出现,不过是他掌控之中无足轻重的一笔,用来调情的戏码罢了。
长安城北关外五十里,有一片光秃的小土坡。
一块平整的矮石块外露在黄土之上,仿佛是为失意之人量身打造远眺一派荒芜的主座。
白止就坐在上面,腿无处安放只得高高屈起,提起酒壶猛饮一口,又看见眼前那架与周围凄凉景象再适配不过的粗陋木车,嘲弄地轻笑了一声,却还是以一声长叹做了结尾。
他盯着那团白布愣神片刻,盖上酒壶起身走至车前,俯视着车板。
他缓缓伸出手,提起白布一角,却感若有千斤重,咬咬牙全部掀了开。
白止以为自己能多么轻松地面对这一刻,他不惧被深褐色的血渍污染的脸庞,不惧被刀划伤腐烂的伤口,可唯独看见了经手这许多人,却无人愿意为尸体拂下的不瞑之目。
他猛然闭上眼睛。
心头的肉跟着面前的尸体发酸发臭。
不知在心里做了多久的挣扎,他又睁开眼,不仅是面对,他与之对视着。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