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白榆的手臂终是曲起,手肘作支以承受身体的沉重。
男人忽俯下身来。他的身体不似白术那般火热,也不似白止那般宽厚,他的整个人都是凉的。白榆的背部嵌进了他胸腹肌肉的沉壑。
她的身体也总是发凉,可此时情欲上头暖意潮起,就觉背后压上一块硕大的冰,冻得她全身寒颤。
可她明明记得,他的肌肤是滚烫的。他说,我只做星儿一个人的暖炉。
她将脸埋进被单。
身后的人终于开始了。她什么也看不见,眼前是喜被的红绸,只有穴壁感受着紧紧吸附的柱体抽离,又插进。
好似他全身的热意都聚集在下体,粗硬的烙铁在她的阴道里穿插时,快要将穴壁慢慢摩擦融化,化开的水源源不断往外流下。
男人并不温柔,性器在花穴出入得又重又快。淫靡的水声交混肉体拍打声震晕了她的神志。花心的汁水叫嚣着快意,可她从未觉得做爱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
呻吟总是在不经意间冒出,她只得完全埋起脸来,溢出含糊的呜咽。
白榆被撞地不住往前扑去,又被腰间大手拖了回去,持续着快意的交媾。
没有其余任何的调情,他就只是扶着她的胯,顶弄的同时将她压向自己,一下一下狠进猛出。她胸前大幅晃动的两只乳儿,她的唇舌,她漉湿的眼睫,还有一颗彻底枯死的心,没有得到任何抚慰。
只有他低喘时喷洒在背脊的温热气息。
失落,甚至是绝望,将她裹挟至无人之境,抽噎和呻吟同时席卷她的胸腔,在不禁发出最后一声闷哼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身下人柔若无骨化作一滩水,喉间再无一丝声音。周羡安看见她脸下被洇湿的大片红绸锦缎,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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