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禁锢,只能曲起膝盖挣扎以示抗拒,却被男人遒劲的双腿强势镇压。
两片柔软的唇瓣润湿了她的双唇,津液在舌尖卷扭中勾丝纠缠,从女人的嘴角溢出。白术松开嘴,离远了些脸。
白榆被津液呛到,轻咳了几声,唇角还有透明的液体黏出水痕。男人复又俯下头吻去了那道流浊。
“你...”她怒目而视,又不知如何出言责备。
白术的气息扑洒在她耳边。
“如果你一定要跟男人睡,那为什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