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或许因为大汗淋漓又着了凉,又或许只是因为精液在她后穴内呆了太久。
谢吾诚默然,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仍然通红的脸颊,眼神放空。
傅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吾诚这个样子,他已经呆坐了很久,作为谢家的私人医生,作为这家医院的院长,更是作为谢吾诚的好友,他是了然谢吾诚的癖好的,也曾在之前多次医治过他的猫猫狗狗。
这次,谢吾诚没找他。如果不是他身份特殊,底下人第一时间给他汇报,他还不知道谢吾诚来了医院,不巧的是,女医生打电话的时候,谢家老爷子就在他的办公室。
他推开门走进去,男人依然没什么反应。他只能先开口:“听手下人说,问题不大,伤口愈合,退烧后就会醒过来了。”
谢吾诚点头,他又道:“谢爷爷在楼上,让你过去。”
“等她醒了,我就过去。”男人头都没抬的回。
傅诚无法,只能先离开,上楼给老爷子说下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傅诚就带谢爷爷下来了,谢父在公干出差,谢母和林父、林母以及林空溪都到了,前者是被谢老爷子通知,后者是因为林空溪去接机却没接到人,反过来问樊锦才得知英国的情况的。
谢吾诚不得已进入社交状态,林父、林母以及林空溪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单纯以为是樊锦说在英国遇到绑架才发烧的,毕竟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如果忽然放松,身体是会受不了。
因此当下满心愧疚,林空溪还好,林父林母满以为是女儿不懂事,闹腾着出去玩儿,结果马上办婚礼了又生起病来,给谢家添麻烦,言语间多是客气和不安,生怕影响到一周后的婚礼。
谢家人却基本知道了生病的原因,面对林父林母的客气,谢母一再强调小女孩儿遇到这种事,生病难免,先好好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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