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沉牧歌很想说一句没事,但显然她有事,而且还不清。
右脚脚踝已经迅速肿起,通红得像是烫伤过后的皮肤。试探性将手摸上去,又刺又麻,她根本不敢使一点力。
萧煜站在一旁,边打量她的伤势边预估从这里上博物馆和出植物园的距离,问:“你需要冰敷,从这里上去博物馆大概还要花半小时,但下去也一样,唯一的变数是植博馆不一定有冰块,你怎么选?”
沉牧歌选不出来。
不回去脚的伤势可能会更严重,但植物园就在前方,不接着走下去真的很可惜。
萧煜又问:“不能走了?”
她的微表情说明了一切。
萧煜微叹了口气,背对着她蹲下身来:“上来吧。”
沉牧歌愣住。
知了还在耳边无休止地鸣叫,眼前是男性骨架撑出的宽厚平坦的后背,脑海中有一瞬的晕眩,好似在梦中。
背对着她的萧煜看不见她的表情,以为她还在犹豫,向她保证:“我就背你到门口,剩下的路你自己走。”
后背如愿贴上了一阵温热,萧煜脑子有一瞬短暂的空白。
那双藕臂已经伸到胸前,萧煜深呼吸了一口气:“趴好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沉闷的,仿佛透过衣料传出来的嗯。确定她真的已经做好准备了,才将手往后一背,尽管多余却还是解释了一句:“我需要托着你,才方便。”
强有力的手臂托在臀后,沉牧歌在萧煜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红了脸,小心翼翼地将脸维持在距离他颈脖不远不近的距离,却还是清晰闻到他身上雪松般凌冽的气息。
很难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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