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求饶的余地了。
男人被她的话气得嗤笑出声:“看来是我想太多,今晚你要是能下得了这张床我就不叫萧煜。”
都等不及话音落地,男人挺起腰来,狰狞的性器撞进深处,专挑她的敏感之处凿,紧闭的宫口被撞得只得张开口夹道欢迎。
沉牧歌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凭本能喘息呻吟。思考能力已经离家出走,穴肉却知道要将他的那物紧裹着缠弄。
互相纠缠着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一夜癫狂。
*
朝雾连续笼罩了大半个月的海北终于迎来了一次阳光灿烂的日出。
手机铃声像定时炸弹一样将人唤醒,才睁眼就极富存在感的阳光刺得直流泪,沉牧歌闭起酸涩的眼,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挡,就被笼罩在阴影之下。
刚想开口道谢,猛然想起这不是笑笑,顾不得催命般响个不停的铃声,她迅速掀起被子将自己裹住,睁开眼一看——
没有什么是比刚睡醒就看到萧煜的脸被数倍放大在眼前更让人觉得惊悚的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想起昨天的疯狂,沉牧歌脸上浮起红晕,强装镇静地发问。
男人应该是刚从浴室洗漱过一番,裹在浴袍下的身体还沾着几滴水珠。浑身上下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利落的短发肉眼可见的还有些潮意。
“怎么?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沉牧歌被他话里透露着的理所当然给噎了噎,一时语塞。
沉寂了半秒的铃声再次响起,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找她找得这么急,裹着被子像是蚕蛹一样翻找了半天却不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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