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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舒栎也对他说过。“韩蓬!你为什么要回来?你简直无药可救。”
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语气。韩蓬被她厌恶的神情弄得心烦,“你别小题大做,我没多少耐心。”
“出去。”
“许晏宁,你这样真的很不可爱。”
许晏宁猛地抽出了丸子头里的那支圆珠笔,狠狠插进她刚刚咬过的地方。
肩头的刺痛让韩蓬疼得皱了皱眉头,他不耐烦地一把推开她。
“嗵——”的一声,她的额角磕到玄关柜的桌角,顿时渗出了血迹,她疼得闷哼一声,捂住了头。
韩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漠然起身,摔门而出。
为什么那么像?像舒栎歇斯底里寻死的样子?那个样子,他很不喜欢。
他突然就觉得很烦,觉得她很不可爱。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已经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她真的很不知好歹。
许晏宁捂着额头,哭哭啼啼地找出了家里的药箱,血,好多血,她搞不定。
她用纱布捂着头匆匆忙忙走进自己的卧室,换好了衣服,可以遮盖身上那些印迹的柠檬黄立领连衣裙。
怕宋婉清会提前回家,出门之前她匆匆忙忙清理了门口的血迹。
她的路线很明确,出门,坐电梯,穿过小区的儿童游乐区,去社区诊所。
司机老周心有余悸地看着韩蓬肩头的纱布,刚准备发动车子,看到了上次载过的那个女孩儿。
“少东家,那不是你同学吗?她怎么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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