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移开眼的复杂气质。
少年是一只还没有度过发情期的幼蛛,他争强好胜,残忍嗜血,脑子里除了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之外,再也塞不下其他东西。
但目光相接那一瞬间,他心头如同被包裹着露珠的蘑菇撞了一下。
说不出来的蕴藉。
可与此同时,他也在少女身上再次感受到了那天在廊上的那股子逼人的剑意。
果然是她。
“奴身无长物,愿为夫人歌舞赔罪,请夫人允准。”
被众人拥护着的贵妇人似乎在思考,没有贸然出声。
少年跪直朝着她的方向拜下,未曾加冠的乌发曳了一地,比上好的绸缎还要顺滑几分。
额头触及到冰凉的地板,叫竹惑发烫的脑子有几分的冷却。在这个空档,他连日累月被拒绝的不高兴和愤懑都悄然消失了,化作了一片白茫。
如同等着被宣判生死的游魂。
竹惑从未觉得以前有哪一个时刻和此刻一样难捱。每一个眨眼、每一个吐息都被无限制地拉长,这样的等待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直到叩下的地板被额头染上了几分温热,竹惑才听见了自己满意的结果。
“难为你有心,两日后我倒是有空…”
少女的话不紧不慢,被少年的声音打断了:“奴必准时拜访。”
楼眠眠有点意外看了一下竹惑,她记得竹惑的人话说得不是很流利来着,难道失忆了还能重新培养说话技巧?
但还没等楼眠眠多说一句,身边的人便提醒她到了要回府的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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